自上午,老天爷就收起了春的暖阳,煽起了偏北的风。温度降了许多,藏起来的冬衣,又折腾出来,只有那不知热冷的孩童,依然单薄的玩耍着。
夜,来了,一片下弦月,冷冷地挂在西天,叫人好生寂寞。
一会儿,残月,西沉,静寂了,整个黑的夜。
飘起了雨星子,清清的凉凉的,轻抚过温润的面,裹紧了外衣,一个人踯躅慢行。
渐渐地大了,滴答,滴答,落在脸上,夹在发间,滑在脖颈,冰冰的冷冷的,伸手欲抓,从指缝间,溜去了,再也寻不回。
仰望天宇,朦胧,隐约,迷离;恍惚间,一个身影,那样的熟悉,慈祥的眉,和善的目,微笑的脸,微驼的背,还有那一双生满老茧的抱着幼小的我的手。
我刚想发出那一声,人间最亲的呼唤,身影已不再。
是来,看我的吧。
我很好,我们都好。
您老人家,还好吗?
这,清明夜的雨,还在不紧不慢的下着。
叫人继续着思念的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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